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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月6日,正是数九严冬,清晨6点半开始攀登长白山北坡天池。太阳还未升起,东方地平线微微露出橘红色的光芒,气温奇低,估计接近零下40度。山上风力很大,约在八九级以上,吹得整个人都站不稳,不敢靠近天池的边上,担心掉下去。身上的羽绒服似乎不起作用了,脸皮像是被小刀割裂一样疼痛。眼镜也都被呼出的白气蒙住了,麻木的双手还得不时地从手套里拿出来擦眼镜,否则就什么都看不清了。我这个东北出生、东北生长的人,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严寒和冻疼。再向上爬,风更大了,也不知道是爬山过急还是大风把原本就稀薄的氧气吹得更加稀薄,我几乎喘不上气来,心脏也要跳出胸口。几次想掉头下山,最后还是毅力战胜了畏惧,但是由于风太大、气温太低,不能使用三脚架,手持拍出了几幅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