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日子整理书柜,看到了一扎旧信。有家人寄来的,有恋人寄来的,有同学寄来的……. 泛黄的信封,陈旧的往事。本想把这些旧信烧了,重读一遍后,竟然舍不得,把灰尘擦净,好好地扎了起来。 记得小时候很喜欢写信、读信。自从会写,就开始给朋友写信。信笺里流淌出来的亲朋好友的关心和爱护,总让我的心里充盈着快乐和满足。那时候,寄信和收信是我最快乐的事情。 小学毕业的时候,有一个朋友随着父母从我们那里返回了他的老家玉林。于是书信来往是我们唯一的联系方式。我们谈学校、谈学习,我们谈家庭、谈爱情……从读初中到读完大学,整整十年的时间,我们总用信件保持着联系,彼此关照着朋友的心灵。各自的生活都发生了改变,可不变的是我们的友谊。 我的初恋,是开始于一封粉红色的信。淡青色的信笺,莠美的字,心跳的感觉。一个星期三封情书,系着两个人的牵挂和思念。而这段苦涩的爱情也结束于一封刻板、无情的信。那是一个闷热的午后,我和微的爱情在家长的干涉之下,夭折了。 读高二的时候,班里里流行交笔友。我也认识了一个远在天边的同龄人,叫做沨。我那个时候爱好文学,于是与沨从徐志摩的《再别康桥》开始,谈论一些关于文学的观念、爱好和理解。而信,是我们表达年少张狂的介体。直到今天,我们没有见过面,久久地,想起就通一则电话。没有了信,便没有了关于文学,关于年少轻狂的事了。 社会在发展,电话、传真、电子邮件为了我们的联系提供了许多的渠道。朋友之间的沟通,不用再等待那一封封让我们牵肠挂肚的信件了。“有事,给我电话”成了朋友打理感情生活的原则,通信成了一种奢侈的联系。 我拿着这一扎旧信,想想我该给谁写一封信? 竟然没有了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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丽江 雪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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