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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31/2007 




《桦背记行》


梦寻桦背十五载

数次造访门未开

历尽艰辛不足惧

一睹芳容终释怀

丙戌年四月八日晨,约两好友驾越野车西去乌拉山大桦背。途经昆区团结大街路边桃花尽开煞是漂亮。一路西行过河满圪旦、维信高尔夫,路边可见京藏高速标识,看来和造访西藏也指日可待了。路边约788-790公里之间有一阿贵高勒嘎查,北折有新修的柏油路直通山脚,路况甚佳。接近山麓处可见定居的牧户数家,皆有羊圈,细看多为雪白的山羊,产绒在即体态矫好,因其圈养无心拍照,驱车前行。

初入山,路不得辩,揣测而行。峭壁间粉色的山花盛开,华丽不足但生命力让人钦佩。不时可见胆小的石鸡三五成群疾走乱石间。渐入则有冰河于前,得四轮驱动方可挪动。进而路基高抬,劈山为道,碎石散落成路,巨岩突兀作栏,路基下方乱石成坡直插谷底。略高声断喝唯恐山石滚落,皆无语。其道多单车穿行亦感不易,稍有不慎非失即撞。山高障日、峰奇路险、水流潺潺。惊恐之间眼前豁然开朗,只见两山夹峙处阔如村落。平缓之处古树或疏漏有致、或密集成林、虬枝苍劲尽显岁月沧桑。树下荒芜的草地平整如修,坐卧皆宜。山间巨柏相望、各显风姿。或抱石而立、或破岩而出;或三五成趣、或傲然独立,不分低高近远皆葱茂油绿。更入可见三两处小屋静静地守望在那里,皆坐北朝南,仿佛入禅的隐士沉醉于世俗之外的恬静。小院柴扉虚掩,靠近亦不闻鸡鸣犬吠,而或林间小鸟惊飞、啾啾数声相传甚远,平添几分宁静。真乃一处养性的静土。下车一阵狂拍,相约秋色浓郁之时再来造访。若非杂物缠身实欲小住数日以享其乐。

再行,路渐佳,然坡度陡高,蜿蜒攀爬的山路仿佛将人车皆悬于半空。兀然间左手山坡出现几株白桦令人眼前一亮,车未几停稳人已奔向目标,又是一阵狂拍。内蒙中部见此白桦尚属首次,兴奋之情可想而知。再往里行则见大片的白桦林布满山坡。但此时已于方才之激情,麻木的神经使用使人昏昏欲睡,后来竟浑然入梦。醒时车停在一处栏杆外,擅自打开驱车直入,但见里面枯草甚密沿途无可与比,又听说内有雷达部队不敢造次悄然返回。路边遇驴子两头,近之,拍之。再返见羊群亦拍之。自顶至麓凡四十里半个时辰。若徒步概需大半日。

愈近市区天色愈浊,及至则扬沙避日,路近不辩。吁,皮之不存,毛将焉附。生态至此,不治何为。



写于行车之际,后改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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