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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进农场十一连第二次职工联谊会
07/19/2008 

前进农场十一连第二次职工联谊会于2008年3月15日在华东师范大学举行,参加者有300余人。

标签: 崇明 农场 老战友 联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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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wc@07/19/2008 07:03
前进农场十一连第二次职工联谊会于2008年3月15日在华东师范大学举行,在秋林阁开了三十多桌,共来了300多人。是继2004年4月10日239人的聚会后的第二次老战友聚会,有专程从法国、美国、加拿大等地的老知青回来欢聚的。为纪念知青下乡四十周年,大家济济一堂,共叙友情。


xwc@07/19/2008 07:54
诚 挚 的 怀 念
——朱光星逝世两周年祭 文采
活泼泼地爱眨眼睛的小朱走了两年了,她的音容笑貌依然在我的眼前活灵活现地浮现着。三十八年了,我们始终走在一起:学习、下乡、工作、成家、欢聚……,我的哪一次聚会漏得了她呢?校庆,我们是同学;农场老战友相聚,我们是同班同寝室的同事;厂里老朋友聚餐,我们又是一个班组的成员。无论哪一次聚会,总少不了朱光星的名字。
2001年6月21日傍晚,我晚饭后正悠闲地在看电视,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响了,我毫不在薏地拿起听筒,一个低沉的男子的声音缓缓地传来:“我是苏浙生。”“苏老师,你好!”因为跟他较熟悉,我根本没想到打电话的为何不是小朱,没想到,我竟然从此以后再也听不到小朱的声音了。“就在昨天”“就在昨天?……”听到小朱病逝于胃癌的噩耗,我愣住了,我强忍住眼眶中的泪水,哽咽了。
是夜,我失眠了。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满脑都是朱光星的影子,我百思不解的是,她为何不让我见她最后一面?三五牌台钟敲了一下又一下,我还是睡不着,钟?对,钟!和“终”同音。莫不是早就在冥冥之中注定了?朱光星和苏老师结婚时,需要买一个钟。小朱说,老朋友了,不要送用不着的东西,她自己去买了个电子钟,由我和刘新序两人报销,算是结婚礼物。还说,我可百无禁忌!天蒙蒙亮了,我索性起床,走出阳台,东方露出了启明星,一闪一闪的。由星星,我又想起了小朱这颗星。在农场里,我们为了简便,把朱光星叫作朱星,把刘新序称为刘新。朱星的称呼直到上调进厂后,才由小朱来代替。这天早上,我终于想明白了,小朱不让我们看到她虚弱、憔悴的一面,是为了让我们心中永远保留着她活泼可爱的形象。
四十年前,在体育学院的游泳池畔,我认识了爱眨眼睛的小朱。我们都喜欢跳水,女中的包场给了我们放胆展示自己魅力的机会。小朱的跳姿很优美,轻飘飘的一道弧线就此翻入水中,浮出水面时的回眸一笑,很是动人和调皮。真正和小朱熟悉,是在68年赴农场,我们住在一个宿舍里。刘新序在我的上铺。我们三人合用公用饭票,吃一样的饭菜。小朱在连续两年的献血活动中可不甘落后,她体重不够,就把食堂里的大秤砣放在套鞋里去称体重,总算过了关,从而就有了凭献血卡购买一包奶粉解馋的机会了。
有一年过年,我们相约不回沪在农场过,连队里人很少,我和朱星、刘新常常朗诵诗歌,我记得这么几句:合诵:“成群的海燕在蓝天飞翔,海上闪耀着万朵浪花,我坐地木棉树下,隔海写信给亲爱的妈妈。” 独诵:“妈妈呀……”有时是合诵和独诵相反。这首也许是越南诗歌,也许是海南诗歌,由于诗中的思乡之情引起了我们的共鸣而特别受到我们的喜爱和青睐。
从农场上调进了铁合金厂后,我和小朱分在同一个车间,我学电工,她和夏复权学烧电焊,刘小平学制作木模。星期天,我们会一同去公园玩,刘小平还带去了一个120的方镜箱海鸥相机,我们玩了桂林公园、康健园等处,我还装模作样地和小朱合看一本书,装作很认真的样子。这些珍贵的照片永远珍藏在我的相册里。只是物在人走,今天已不能和小朱一同欣赏了。
小朱想要结婚时,她让我陪她去厂工会开具结婚证明,我顺便把自己的也开了。第二年,小朱的女儿苏竹云出生了,小朱拖着瘦弱的身子,每天挤三辆车,化两个小时赶到厂里上班,还得三班倒。孩子一天天长大了,小朱却病倒了,几次试工都不成,只好请了长病假。长病假后,到她家去拿药费单子让我去厂里报销的总是我的爱人。小朱去报销一次药费要化很多时间,就由我代劳了,有一回,我和小朱通电话,她说要到市六医院去看病,我正好要去看我市一女中的患了骨癌的同学徐为群,我就和小朱约定在住院部碰头,她也可以把药费报销单给我,我们还一同去了为群的病房。之后不久,我们又一起为这位我们早年的班主席的英年早逝而惋惜。不料,同样的悲剧竟然发生在小朱的身上了。
1995年的11月11日,我们农场的十二班老战友在刘新序家相聚,在刘的房间里,我们女生把男生们晾在厅里,自己在里面拍照,小朱举着香烟学做女特务的模样,让我们又领略了她当年的表演天才和活泼的个性。隔年,在曾林森家,我又用数码相机为小朱照了最后一张单人照片,那抱着小白猫的神态很是可爱,那洒脱的模样十分传神。可惜,那时我还不知道这是我的最后的“杰作 ”。欢乐永远凝固在她的脸上了。小朱去世后没有举行追悼会,我们去了她家,这是我和乐济兴、俞卫、刘新序等人第二次来到她的新居,她先生在她的遗像前的挽联道出了他们相濡以沫二十四年的深情。
回家的路上,老天也似乎为小朱鸣不平,下起了倾盆大雨。老天似乎有意和我过不去,雨越来越大,冰凉地打在我的身上,我感到阵阵寒意袭来,我任凭雨点的洗袭,它冲击着我的肉体更冲击着我的灵魂:我感叹人生的短促;感叹生命的脆弱;感叹我和小朱的友情唤不回她生命的延续!
之后,我用彩色打印机打了一张小朱抱着小白猫的照片,附了一首“浪淘沙”寄给了苏竹云,以怀念我们之间三十八年的友情:浪淘沙 悼小朱
铃骤呼唤紧,急步趋近,长传噩耗泪当倾,强忍悲恸震颤惊,凝噎泪睛。
中年正当紧,病重轻吟,几番梦觅亲友情,驱病却痛无药灵,长眠安寝。
小朱是不幸的,她只活到天命之年;小朱又是有幸的,她躺在女儿温暧的怀抱里缓缓地闭上了双眼。她是安祥的,她不要繁华的丧礼排场,甚至暂时瞒过了她年迈的母亲。她应该满足了,有这样出色的女儿的安慰;她应该放心了,女儿今年九月即将走上红地毯。只是我们觉得她太没有福气,到了该享受的时候却倒下了。
愿小朱的在天之灵能够安息! 2003年7月8日

陈德平@07/22/2008 22:13
早点知道的话我也想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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